重新思考:一场人文的自我救赎

重新掌握理性/关系

制作深度人文内容一直是「重新思考」的理想,我们试图通过自己的方式让人文和理性在如今这个癫狂的世界中,保有一方净土。如今,因为功利主义和科技自由主义的昌盛,以及人们对于科技的崇拜,人文失去原本的地位,它们挤占了人文、精神和理性,并且希望取而代之。除了纪实性新闻内容,我们很难看到其他真正有价值的内容,而且都是不合乎理性的信息。

我们对此有着深刻的理解和预见。我们发现,只有当人们快要失去或者彻底失去某物的时候,才会开始因为「怀旧病」开始惋惜、后悔。为了预防这一危急,我们创建了「重新思考」,试图通过自己微薄的力量,警醒并鼓励大家用高度集中的批判思维去重新思考某些事宜,在纷扰的世界中,重新找到自己的理性。

悬置一切评判

批评并不创造,只会阻止我们探索新事物。它是一种严格的保护机制。即使两个思想看似对立,实则可能源于同一个框架。越是反对,就越容易陷入这个框架中。人们常误以为年轻一代摆脱了所有思想束缚和教条主义,但这是否只是用另一种教条取而代之?因此,尽管我们表面上拒绝某种观念,实际上却可能更深地陷入其中。这就像被我们称为“思想的泥沼”,一旦深陷其中便难以逃脱。

批评也是为了捍卫自己地位的产物,它最终的目的是逃脱一切,变得无懈可击,以至于他人无法提问。这背后更像是一种怀旧,修复型怀旧,即尝试超历史的重建家园,重建传统,这更像是自恋和对象丧失的缘故。比如政治抑郁不就是这样吗?

以个人为例。当时,我学习了政治哲学。闲暇时,思维跳跃,也会不由自主地分析和对比国内国外的政治不同对社会和人们心理上带来的影响。可随着我的深入,我愈发难以逃离这种漩涡,差点掉入了这样危险的泥潭。那时候,我察觉到我的心境状态非常得不对——偏执、悲观——差点儿因为愤怒而丧失了理性,也差点儿对世界充满了恶意。我意识到,不能再放任自己这样下去了。于是,我跳脱出那种思维偏执,而继续地以「活在当下」的信条让自己不再关注遥不可及且不可控的事情,而只关注于我们能做、能控制和正反馈的事情。

所以,在我看来,个体们政治「抑郁」的缘故大概是这样一件事:他们对当前的政治太过失望,从而怀念以前的政治环境和那时的自己。失去的伊甸园和理想自己让自我开启自恋防御而开始抵御他者对我们造成的精神伤害。又因为这种自恋导致的 libido 积滞,从而变成了自大狂,而自大狂中都偏执的特性。期间,他们幻想且自恋地期待着只要他们诉说,他者便能听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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